一谈到钱,就像要了顾斯年老命儿一样。
    他皱眉,上下打量了田甜好久,才说:“啧啧,田丫头你变了,你从前最是单纯善良,怎么现在这么市侩了?”
    田甜瞅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听过没?“顾斯年垂着脑袋叹气,觉得和她没法儿说。
    于是故意岔开话题,问:“我先不说别的,那人就走了几年了,你还惦记着,瞧瞧你这样子,我只是编排了他一会儿,你就气的像只河豚一样。我问你,你这般向着他,他可曾还记得你?说不定早就娇妻美妾,连你姓甚名甚都忘了个干净!”
    他的话像柄钝刀子一样在田甜的心里头来回割着,叶知秋是他心里的伤,她宁可自己捂着、烂了、臭了也不想让由着别人戳一下。
    田甜撇开脸:“谁说我惦记他了,我只是念着他的恩,他不告而别我欠他的银子还没还清,等还清了我就不欠他了。”
    顾斯年就知道这丫头会自欺欺人,嗤笑一声,瞅着他:“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这么笨呢,你这话我会信?不说别的,你如今过了十七岁,手艺好模样翘性子也不错,给你说亲的媒婆都快踏破了咋‘再回首’的后门,怎么不见你答应哪个?”
    田甜被他问的一窒,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只能恼羞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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