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被她气的不行,转身:“你胡说,我自己过得好好地,没事找事,给你们下毒作何?”
马氏抹了眼泪:“还不是怪你爹想糊弄你回来,又找银子使?你嫌他像个吸血的水蛭一样,心念一动,就下了毒好绝了麻烦,可丫头你总得想想,你爹虽然对你不好,但终究是你的生父,你怎么敢下得了手呢?”
田甜听罢,差点儿冷笑:“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下毒害的父亲,我就问你,为何父亲在死之前看着你的脸,说‘毒’这个字,若此时和你逃不开关系,为何你一跑出去就喊是我给爹下得毒?而不是我爹突发癫痫或是其他恶疾?你分明是知道这件事,故意把事情往我身上推。”
马氏万万没想到都到了这一步,她还能如此清醒的思考,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只能跪在地上嘶吼:“可怜的老汉,你女儿把你给毒死后,还要把罪往我身上揽,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儿啊!”
一时之间,大厅闹哄哄的,知县拍了拍惊堂木:“肃静!肃静!公堂之上由不得你们捣乱。”
末了又去问底下二人:“公堂之上是讲证据的,不是比谁声音大,我问你们你们可有人证物证证明自己的清白?”
话音刚落,马氏便朗声道:“有的,送田丫头回屋的杜娘子能替我作证,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