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顺手捡起他的头发丝儿,缠在手指头上玩:“醒了还故意赖床,是不是等我叫你起来呀?”
    叶知秋还是笑,却抚着她微红的脸,问:“疼、疼不疼。”
    昨夜他好像不是很温柔。
    喝多了酒有些情迷意乱,加之她穿着那样耀眼、合身的红色,他难以自持,一向颇以为傲的清明早就分崩离析。
    田甜这回倒是耳根子都红透了,推开他,暗抽气儿的抚着床沿站了起来:“哪有人会这么直接问的,既然知道我早上会疼,昨晚上……为何还……那般?”说完,一边穿着衣衫有些嗔怪:“求了你好几次,你都不肯应,说说,是不是故意的?”
    叶知秋不能回答,只能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顺便起身,将穿戴好的田甜搂入怀中:“以后、我、轻、轻点儿。”
    田甜就是再厚的脸皮也被他弄得臊的不行,推了他一把:“大白天的,不要讲这些,待会儿还得、还得进宫呢。”
    叶知秋俊脸贴近,慢慢靠近那水润的唇,声音是那么诱人:“没人、知道。”
    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窗外的含苞的栀子已盛开成一个朵儿,露水从叶子尖尖上滴落在地上的小水洼里,震荡起层层涟漪。
    而叶知秋和田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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