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会将她冻伤的手揣在怀里的少年郎到底哪去了?
    是谁改变了他?
    赵贤妃笑笑,声音很低:“从前皇上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我称朕的,那现在我是不是也最好不要在你面前称‘我’,而应该称作‘臣妾’?”
    她扶着身子,给皇上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皇上,臣妾宁可从没认识过你,宁可这一辈子做个低贱的宫女,也不管这辈子和你做一对怨偶。”
    皇上本来气归气,只想给她一个教训便罢了。如今她还嫌自己的风头不盛么?此番肆意妄为又得惹群臣多少非议?要是有一天他被逼得必须要和她做个了断,他到底要怎么办?
    他看着她,而后缓缓地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背过身,撑着桌角说:“将赵贵妃、不、赵贤妃贬为庶人,让她去慈宁宫礼佛,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
    一灯如豆,赵轻慈散去所有的浮华跪坐在慈宁宫的蒲团上。
    身边跪着的是她在府里一直玩的很好的一个宫女。
    她轻轻地说:“我原打算不想和他闹得,我只是想让女人生不下那孩子,我想把皇位留给尧舜。”
    她身边的宫人说道:“娘娘对陛下是爱的太深了,关心则乱,在乎才痛。”
    赵轻慈摇摇头:“我不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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