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新兵,也想借此磨炼他的脾性。可他要是回来的话,不可能躲过京城外多如牛毛的探子。”
田甜可算是知道朱尧舜为何让她不能说自己藏在香山里头,原来他早就潜逃回来要做那谋逆之事。
田甜低着头,这才同叶知秋说:“知秋,有件事我没跟你说,今儿我们去香山的时候,我遇到朱尧舜了,他应该藏在那里头。他让我别说出去,我不知道他应该在边疆,还以为他也是来玩呢。”
只是须臾,叶知秋便想明白了:“许是皇上这段时间把他们两母子逼的太急,朱尧舜又极孝顺他的母妃,知道赵贵妃被贬为庶人,怕倒是将他逆骨倒是给逼了出来。”
除此之外,局势对叶知秋而言也极其险危。
若要是他真登上了皇上,依赵贵妃这性子,定然是容不得他的。
可要是他逼宫失败,这对叶知秋而言倒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和春十三本来是想慢慢将皇上对赵贵妃母子的耐性给磨没,时间渐长,他们总会找到机会攀登上皇位。
谁知赵贵妃和朱尧舜这般沉不住气,现在便想逼宫。
叶知秋将田甜藏好,欲将暗门给关上,又打开。
逼仄的小屋内只有一盏油灯,门又被来开,那个去而又返的男人走进来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