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只说她从前冬日了长时间浸泡在冷水里伤了身子,不容易怀上子嗣。朱尧棠大怒,将那太医丢出宫外,又遍访名医来调理她的身子。
    那些药可真苦啊,赵轻慈每日要喝三大碗,苦的连舌根都没味道了,可惜她和皇上的子嗣却迟迟不不来,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宫里的侍女总爱凑在一起小声的咬耳朵,当把房门推开一看……
    天摇地晃也不过如此。
    她从未觉得朱尧棠那么恶心过,居然在她的眼皮子低下和她的侍女私通。
    她气愤、歇斯底里,觉得自己这些时日喝的药、这么些年坚守的爱情好像都是笑话一样。
    朱尧棠什么都没说,抱着那女人回到自己的寝殿里。
    赵轻慈在屋里坐了整整一日,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失宠了的时候,皇上又日日给她赏赐想要安抚她。
    她苦笑,却只能受着。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错了。
    他以前便不仅仅是朱尧棠,他是皇子,如今,他是君王。
    她是他的妃子、是臣。
    不该把他当作自己的情郎。
    自那以后赵轻慈哪儿都不想去,坐在窗口看着院子里的玉兰花、栀子花开了谢,皇上来过几次她都说自己身子不好给拒了。
    可她还在喝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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