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进来,看着她青春明媚的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从前。
    她一步一步想拉她同朱厚德离心离德,可是她又是那么坚定的相信着朱厚德。
    这点和她很不同,因为她比这丫头更偏执。
    可是爱到深处最让人嫉妒的发狂、歇斯底里的发狂,怎么还能保持清醒呢?
    可到后来她却释然了,原来是从一开始她便没有全身心的相信过朱尧棠。
    她猜疑他,他恼怒她。
    这些年来,她深深握紧的爱就如同掌心沙一样,握得越紧,欲握不住。
    末了,她看着那丫头,淡淡说:“你比我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