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眼尖,也看到了老头手里的东西,就去掰老头的手,这老头也硬气,不肯放手,之前一直不敢挣扎,现在反而挣扎了起来。我把胖子拉开,让他别用强的。
外面走廊上的灯照进来,我们勉强可以照明,外面是看不太清里面的动静的,好多人围着,但刚才这一来回我也大概知道外面人的水平了,按他们的水平,他们是不太敢贸然进来的。
老头蔫在那儿,也不知道怎么办好,看上去,就像看到了我自己。老头之前肯定也牛逼过,这儿的老瓢把子,牛逼的时间不会太短。肯定也很久没有人挑战过他了,老头牛着牛着就逐渐老去了,已经撑不住自己对自己的认知了,但是浑然不知,得有人打脸才知道。
现在的老头肯定还在现实和自我认知里反应不过来,我给他倒上酒,再次问他道:“怎么回事,说吧,我是来旅游的,不想结个怨子走,有事我们说清楚,我们怎么得罪你了?”
老头看着胖子,看了看我,问我道:“你们把船里的东西,搞哪里去了?”
我皱起眉头,老头喝了一口酒,壮了壮胆:“你们两个下午在我那儿,一直打听船的事情,我们今天晚上下水,整艘船里的东西都不见了,是你们干的吧?”
胖子看了我一眼,我脑子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