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小三爷,你每个月油票到我这里报了。车补这里没有这个先例。”
我长叹一口气,就问胖子:“避孕套呢?还给我二叔。否则我还没上工就丢失货物,我二叔肯定会给我算的赔款。”
贰京在边上说道:“这个要看物主是不是追究你的责任。”说着就看着闷油瓶。我心说原来这东西的物主是算闷油瓶的,就松了口气,丫要说欠钱,我们两个可有的论了。
一边坎肩叫我,我端着饭盒出去,就看到那女人皮俑已经变成了一张油纸色塑料薄膜一样的东西,就丢在河坊街上。我问为什么要这么,坎肩说:“阴阴干,带回去研究一下。”
我蹲下来,用筷子拨动了一下,女人皮俑上有几道大口子,应该就是白昊天割开的。坎肩就轻声道:“放心,死透了。”
“你这么知道死透了?之前忽然活过来的时候,一点征兆都没有。”我说道,想来这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对我不错,我这么折腾都是死的,哈总一碰就立即活了。坎肩说道:“哈总的手被人折伤了,血涂上人皮上去了,闻道血味一下就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上有很深的指甲掐伤。”
我皱了皱眉头,立即长叹一声:“他打麻将太喜欢摔牌,估计摔的时候磕麻将桌上破了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