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
杨丛写纸条问宴好什么情况。
宴好攥着笔的手僵硬冰凉,他的脑袋垂得很低,刘海搭下来,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出情绪。
江暮行没有回头看一眼,连好奇都不会,完全无所谓。
宴好紧蹙眉心,脸上笼了层灰蒙蒙的色彩。
杨丛看他那阴晴不定的模样,不知怎么就有点发怵,后悔的抽自己一下,就你有嘴!
下了课,杨丛瞅宴好半天,清清嗓子很小声的问:“怎么回事啊兄弟,我看到你写江暮行的名字,差点吓尿了。”
宴好冷笑:“还不是你在我耳边叭叭。”
“我的错我的错。”
杨丛缩了缩脖子,嬉皮笑脸地说,“不过说真的,江暮行那三字你随便一写就那么漂亮,一点也不像你的稻草字,你要是一女的,我准以为你暗恋班长,偷偷练过他的名字。”
宴好手里的橡皮掉到了地上,他耙几下头发,对着杨丛的小腿踢一脚:“滚。”
杨丛捂着腿两眼懵逼:“我他妈怎么了又?”
宴好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