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去他座位上玩。
那天找他讲题,还是等放学人都走光了才去的。
江暮行看手表:“现在还剩二十分钟,我给你出道题。”
宴好吸气:“好。”
片刻后,江暮行出了题,宴好刚开始做就喊:“班长……”
江暮行翻书看:“自己写。”
宴好舔唇:“我是想跟你说,茶几上那些吃的,你想吃什么自己拿。”
江暮行看过来,宴好立即垂头。
过了会,宴好又喊一声:“班长……”
江暮行视线在书上:“我不吃。”
“不是,这回是我写不出来。”宴好看他被灯光笼罩的深邃眉眼,“我想不出解法。”
江暮行眼皮没抬:“考试的时候你不会也喊班长?”
这话里没有什么讽刺,云淡风轻得很。
宴好却依旧刷地一下红了脸。
“注意审题。”江暮行说,“那题的题型构造我才跟你讲过,而且连续讲了四遍,你要学会举一反三。”
宴好咬住笔头,写写又咬,完全沉浸在解题的思维里面。
这题宴好动用了所有脑细胞,做完以后有种虚脱的感觉,像是打了个飞机,从起飞到降落,耗时前所未有的长。
浑身都有些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