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立刻从床上下来,大步流星地走到客厅。
张阿姨见他打着赤脚,连忙放下拖把:“哎呀,小好,地上凉气重,你这样是会感冒的呀。”
说着就去阳台的衣架上拽了双袜子,细心的翻了边。
宴好坐到沙发上,接过袜子,没急着穿:“阿姨,你早上是开门进来的吗?”
张阿姨不明所以:“是的呀,跟平时一样。”
宴好一语不发地把脚塞进袜子里,扯着袜子筒往上扯扯。
昨晚他犯傻,只能当着江暮行的面把门的防盗拉上了,后面忘了弄掉。
门有防盗,只能从里面开,外面拧钥匙是不行的。
阿姨能进来,说明江暮行在她来之前就拉下防盗,打开门走了。
没打招呼,没留纸条,连信息都没发。
宴好的脸色像寒冬腊月里的阴天,又冷又暗。
张阿姨停下拖地的动作:“怎么了这是?”
“没怎么,”宴好抿抿嘴,“我以为昨晚我拉了防盗,记错了。”
“那没有,要是有防盗,阿姨就得喊你开门了。”
张阿姨瞧着沙发上的小孩,语气关切,“小好,你学习压力很大吧,就快放暑假了,到时候阿姨多给你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宴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