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眨一下眼睛,几秒后快步跑了进去。
“班长,我来洗吧。”
“我的手已经湿了,”江暮行说,“你就别碰了。”
宴好没再阻止,也没走,就站在旁边。
江暮行洗碗的动作很娴熟干练,清了一次就把碗放好,低着头刷锅。
宴好的视线落在他的侧脸上面,这个角度看,鼻子很挺很好看,鼻梁上有一条小细痕,上午弄的。
那伤口像一条红线,配着麦色皮肤,很性感,宴好的气息有点急促,他垂下眼睫搔搔刘海:“班长,你真厉害。”
江暮行挤一点洗洁精在抹布上面:“洗锅就厉害了?”
“不止是洗锅,你什么都会。”宴好的用词并不华丽繁琐,而是笨拙又简单,听起来十分真诚,那里面还有小心隐藏的崇拜。
“无所不能。”他说。
江暮行继续洗锅:“第二次说了。”
宴好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并不是无所不能。”江暮行的声线寡淡,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波动,没有了上一次的自嘲,也不会有丝毫揶揄玩笑的成分,只是在陈述事实,“很多事情我都做不到。”
宴好的呼吸一滞。
江暮行把锅里的脏水倒掉,放点干净的水进去,用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