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瞄过去,发现只是自己混乱了。
因为江暮行跟往常一样,唇角压着,很严峻也很冷。
宴好点点头:“对,很慌。”
江暮行看他一眼:“你想要我给你划重点,却又不相信我。”
“我信!”
宴好急忙解释了句,停顿几个瞬息,轻笑着说,“班长,你一直是年级第一,就没掉下来过,我一个班级垫底的,要是不信你,那不就成傻逼了吗?”
江暮行的视线没从他脸上移开:“那你慌什么?”
“我慌是因为距离期末只有二十几天了,以我的学习效率,时间上会很紧迫。”
宴好下意识啃咬食指,牙齿磨着白皙的关节。
“砰——”
桌上的笔被江暮行弄掉了下来。
那点声响让宴好神经末梢一抖,注意力紧跟着转移,内心的焦躁消散了点,他松开了快要被咬出血的食指关节。
江暮行捡起脚边的中性笔:“我考试前通常只是翻翻课本,不会刻意去划重点来复习,否则现在就能给你。”
宴好感觉到了来自他的智商碾压。
静默了一两分钟,江暮行出声:“后天。”
宴好不敢置信地抬眼。
江暮行转了转笔帽:“后天中午午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