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期间最好是能成功表白。
那他们就能在大学里谈了,比梦里还美。
宴好也不知道自己后来有没有睡着,早上到教室的时候一点也不头昏脑胀,打了鸡血一样,无比亢奋。
杨丛跟夏水一块儿到的。
夏水请完假回来,瘦了也黑了,小煤球一样,衬得牙特别白,可以去代言牙膏广告了。
宴好还没打招呼,夏水就是一声鬼叫:“卧槽,你胳膊怎么弄的?”
这会已经是早自习了,唧唧嗡嗡的背着单词,夏水这一嗓子只引起了一小片人的注意。
尽管如此,波动依旧不小。
宴好生得很白,两条胳膊上的小水泡很扎眼,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
周围七嘴八舌的问他是被什么烫的,开水还是油。
好奇心得到满足,他们就前后左右地讨论起了烫伤的法子。
“芦荟”“牙膏”“酱油”“京万红药膏”什么的,讨论了会就各背各的单词。
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宴好见夏水拧着细眉看了又看,就指指水泡:“很恶心?”
“那倒不会。”夏水想着形容词,“就是,怎么说呢,洋葱,怎么说来着?”
杨丛歪着脖子扒拉课桌兜:“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