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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好嘎嘣嘎嘣吃了两颗糖,摊开课本复习。
不知过了多久,宴好有感应般从课本里抬起头,侧过脸看向后门口。
江暮行走进教室,背后是下落的夕阳,给他的轮廓镀了层金红色光晕。
宴好的目光瞥见了什么,表情变了又变。
江暮行的手上原本有个创口贴,周末上午他在医院就看见了。
现在多了两个。
其中一个边沿隐约能看见露出来的一点血痕,像是指甲抓的。
宴好起身走向江暮行,走路没注意,膝盖磕上了桌子,他本能地抱住腿后退几步,结果碰到了后面堆成小山的课本作业资料书之类,哗啦掉了一地。
宴好:“……”
江暮行阔步走过去,嗓音沙哑:“腿怎么样?”
宴好其实就那一下感觉骨头要碎了,现在缓了不少,但他却蹙紧了眉心,像是疼得要命。
“毛毛躁躁的。”江暮行说,“你站旁边点。”
宴好没那么做,眼睛看着他手上的创口贴。
“班长,你手怎么了?”
江暮行面无表情:“一点划伤。”
扯谎,宴好的视线移到他额角的纱布上面,内心的阴沈就被难过,心疼代替。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