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湖边,顺着台阶下去,往长椅上面一坐。
“你坐那干嘛?”杨丛站在上头喊,“喂蚊子啊?”
宴好变魔术似的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小瓶花露水,在周围喷了喷。
杨丛:“……”
站了几秒,杨丛跳下台阶,一屁股坐在旁边,望着满天星光下的湖面。
一个张杨狂妄的人难得这么沉默。
——
花露水的清凉里面多了一缕烟味。
杨丛点了根烟,特沧桑地来一句:“好哥,肩膀借一下成不?”
宴好靠着椅背:“不成。”
“我去,是人吗你?”杨丛的舌尖抵了抵牙齿,咧嘴笑了声,“老子被劈腿了。”
宴好剥了颗苹果糖吃,充当垃圾桶,让他吐苦水。
杨丛指指自己脑袋,笑得有点森冷:“瞧见没,巨大一顶绿帽子,不知道戴多久了,老子今晚才看见。”
宴好嘴里含着糖,声音模糊:“怎么看见的?”
杨丛夹开烟,对着夜空喷了个烟圈,似乎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让他成熟了很多。
“她昨天试探我了,想提醒我今天是一周年纪念日,我假装忘了。”
杨丛使劲抓了把后脑勺的头发,“我知道她要上晚自习,八点半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