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心惊肉跳,受不了地喊司机:“师傅,你在前面找地方停车吧。”
司机往后看:“小伙子,你哥晕车?”
宴好闻言,抠着橘皮的手轻颤,他没去观察江暮行在不在意,自作主张地领了这个亲近的关系:“嗯,我哥晕车,晕得很厉害。”
司机看了看另一个男生,原来闭着的眼睛不知何时半睁着,头小幅度朝弟弟的方向偏了下,像是有点愣,气色是真的差。
“那赶上堵车是遭罪。”
司机边找地方停车,边说,“晕车没别的办法,多坐坐就好了,越怕越严重。”
车一停,宴好就火速下车,去后备箱拿行李。
江暮行的太阳穴胀痛,他用力摁了几下,打开车门出去。
宴好把黑色皮箱拎下来放路边,看蹲在花坛那里的江暮行,心想他靠一辆自行车走天下,大概不止是节省。
江暮行没吐出来,只是在干呕。
宴好感到束手无策,晕车贴橘子皮就一点用都没有吗?他走上前,拧开一瓶水递给江暮行。
“班长,这事怪我。”
江暮行直起身:“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宴好自责的说,“我以为坐半个多小时出租车没问题的,要知道会这样,我就不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