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去看看,”宴好拎着书,“那我回去了。”
江暮行的语调平平:“给你叫了个熟人的车,在楼下。”
宴好呆滞了好久才深呼吸,勾着袋子的手有点抖,他喜欢的人不但长得极其好看,聪明又稳重,还可以这么好,绝对不能让别人得到。
——
江暮行在小阳台目送出租车消失在拐角,拨了个号码:“绪哥,今晚你在酒吧?”
黄绪:“在。”
江暮行:“要唱几首?”
“就一首,压轴的,晚上有活动。”黄绪说,“怎么,小朋友要过来玩?”
江暮行回客厅:“他好奇。”
“正常的,好奇才对。”黄绪在那头笑,“没几个人能做到像你一样,十八九岁就有逆天的自制力,自我约束,永远理智,我都自愧不如。”
江暮行拿起桌上的小半杯水,沿着宴好喝过的位置掠过,仰头把剩下的水一口喝了。
“我在他那个年纪,抽烟喝酒泡吧看片,玩儿纸飞机,什么都好奇。”黄绪说,“他算很乖了。”
江暮行放下水杯:“我晚上不一定能顾得上他。”
“放心,我会帮你看好。”黄绪会意地给了答复,调笑起来,“不过,你让他去看你工作真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