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越来越红, 他在失控的前一刻背过身走出拐角, 步子迈得很大,瘦削的肩膀看起来有点抖动。
——
直到跟江暮行拉开一小段距离,宴好才说话, 听着哑哑的。
“班长,你在老班的办公室里待了好久。”
江暮行阔步把距离缩短,跟他并肩走:“既然过来了,该说的就要说清楚。”
宴好的脸色有些发青,他闷头往前走, 指甲抠紧手心肉。
“那……”宴好的声音里有浓重的鼻音,“那你们都说了什么?老班很反对你教我吧?”
江暮行突然开口:“你前面有条死蚯蚓。”
宴好脚抬到半空,听到这句就火速缩回脚,没站住地往后仰。
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背,把他扶稳。
夏天的校服料子薄,稍微出点汗就贴着皮肉。
江暮行的手早拿开了,宴好背部被他碰过的那块地方依旧麻痒。
宴好舔舔唇,要是没衣物挡着,江暮行直接触摸他,掌心一定是干燥粗砺的,他会颤栗,会轻喘出声。
甚至有可能会忍不住扭动汗湿的后背,渴求般去蹭江暮行的手掌。
耳边响起江暮行的声音,听着有两三分揶揄:“蚯蚓也怕?”
“我不是怕。”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