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的眉头皱了起来。
宴好亲亲他:“我不该说脏话,我错了。”
讨好的动作做得非常流畅自然。
江暮行眉间的纹路并未舒展。
宴好抱着他的腰,撒娇地晃了晃:“盘是什么时候看的?我出国这两天?好好的怎么想起来看那个了啊?”
江暮行只回答他一个问题:“你放在桌上,不就是给我看的?”
宴好:“……”
先前他还不确定江暮行对自己是哪种喜欢,打算靠盘试探试探,就拿出来放在显眼的地方了,后来忘了收起来。
他的错。
“以后你别看了,什么片都不要看,”宴好的脸色很差,“你看的时候没硬吧?”
江暮行把手里的牙刷递过去。
宴好没接,耍着小脾气:“问你话呢。”
江暮行无奈至极:“没有。”
“没有就对了,”宴好接过牙刷叼嘴边,阴霾还是压不住地爬上了眼角眉梢,“你一共看了几个?”
江暮行揉额角:“只点开了一个靠前的视频。”
“前面的哪个?是法国18到20的那个有一部电影长的混剪,还是美国楼梯上……”
宴好察觉江暮行冰冷的目光,他匆匆转了话锋,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