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看了。”
江暮行在一旁给他的错题本包封皮:“有这么痛苦?”
“是折磨,煎熬。”
宴好眼睛被发丝戳到了, 他找个皮筋把刘海扎上去:“我想快点高考,巴不得明早一起来就进考场,可是又怕自己准备的不够,a大啊,国内顶尖的学校,我感觉我现在还不太行。”
江暮行陈述道:“差远了。”
宴好佯装生气地蹙眉:“你这样打击我的自信心,不怕我哭给你看?”
江暮行停下手里的动作,头侧向他。
宴好跟江暮行对视,觉得他眼神的热度有一瞬很不正常,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个古怪的猜测:“你不会是喜欢看我哭吧?”
江暮行继续包封皮,没有言语。
不否认,等于承认。
宴好兴奋地凑到他耳边,轻声喃喃:“江暮行,你有一点变态。”
下一秒就笑起来:“我也变态,我俩注定是吃一锅饭的人。”
江暮行低训:“坐好了。”
“行。”宴好腿一跨,坐到他腿上。
江暮行:“……”
——
“我今天看到一篇文章,说高三是一生最美好的时候。”
宴好捧着江暮行的脸,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分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