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步入社会,另一个即将大学毕业,正在往婚姻那条路上走。
宴好以为两三年内就能喝到他们的喜酒,怎么就分手了呢?
——
桌上的气氛压抑。
锅里的红汤白汤都沸腾着,香味四溢。
谁也没动筷子。
“你俩吃啊。”
黄绪跟老大哥似的,拿漏勺在红汤锅里捞捞:“冬瓜都要烂了,小好,我给你捞点?”
宴好拿碗接冬瓜,余光偷瞄江暮行,发觉他并不知情,跟自己一样意外,就把视线转到黄绪身上。
黄绪没有散发出消极颓废的气息,内心伤得有多重看不出来,从表面上看,他的情绪控制得很好。
分手的事怕是有段时间了。
今晚这顿饭不是黄绪借酒消愁,是另有目的。
宴好想问,又觉得不太好张这个口,他正纠结着,江暮行问了。
“怎么回事?”
黄绪夹一个鹌鹑蛋沾调料:“散伙还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走到头了。”
江暮行看着他:“七月初在a大不还是好好的?”
“那又如何,生活中的变数很多,明天跟意外都不知道哪个先来,谁能保证一对情侣这个月相爱,下个月还能继续爱?”
黄绪吃掉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