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城又呛到了,这次是笑的:“四十岁的女孩子。”
“怎么了?”宴好一副敢说不行就告状的样子,“不行吗?”
宴明城扶住额头:“行行行。”
宴好瞧着他爸那样有点像丧家犬,可能是被赶出来的,又担心主人有没有气伤自己,他的心念一动:“我妈现在没准在哭。”
宴明城指间的烟一抖。
宴好唉声叹气:“爸,你要是真不回去,还是给我妈打个电话吧,不然她以为你只是出去透个气,会一直等你。”
宴明城嫌儿子聒噪得很:“兔崽子,你话怎么这么多?”
“你俩吵架,我不过问,你说我没良心,我过问了,你又说我话多。”
宴好在裤子口袋里摸摸,什么吃的也没有,他就啃指甲:“我有理由怀疑爸你是有气不敢冲我妈撒,就朝我招呼。”
“反正老婆需要哄,儿子不需要。”
宴明城挺硬朗的脸黑成锅底:“你这一堆一堆的都是跟谁学的?”
“自学。”宴好耸肩,“我现在是有对象的人了,没经验没招数,只能多看一些理论知识,给自己充充电。”
宴明城不轻不重地踹儿子一脚:“作业还不够你做的?”
“老话说时间就是海绵里的水,挤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