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江暮行带他放风筝。
宴好快速揉揉湿热的眼睛,将即将涌出来的眼泪擦掉了,坚持是对的。
黑夜不论有多漫长,总有过去的时候。
不论是他的青涩暗恋,还是江暮行的艰难家境。
阳光明媚,马路上的车水马龙带起的喧闹没有侵入草坪,打扰到这一片的温馨与惬意。
江暮行把风筝放稳了,就把轮子给了宴好。
“对,轻轻拽一下。”
“这样?”
“嗯,做得很好。”
宴好既激动又感叹,突然很容易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只要保持拿轮子的高度跟姿势。
风筝好像被江暮行收服了一样。
不多时,有个年轻爸爸带着孩子过来放风筝。
三四岁的小男孩,不怕生,脆生生地问宴好:“哥哥,为什么你的风筝可以放那么高呀?”
宴好心说,因为哥哥有男朋友。
小男孩仰着脖子,眼里写满童真跟好奇。
宴好指指江暮行:“哥哥的哥哥很厉害。”
小男孩跑到爸爸身边:“爸爸,我也想要哥哥。”
年轻爸爸一个踉跄:“儿子啊,你妈把你生下来生了场大病,哭惨了,咱不能再让她哭了哈。”
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