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间,宴好边走边和江暮行说话,走廊另一头迎面过来几人,都是社会上的,穿西装打领带,看着像是部门聚餐。
其中一个清秀的年轻男人频频偷看江暮行,眼神像小鹿,水灵灵的,让人看了想欺负。
宴好发现了,脚步停住,眼底渗满阴霾,快速往脸上蔓延。
那男人似是察觉到什么,视线从江暮行身上移向宴好,来回穿梭,脸瞬间就红了。
宴好凉凉地盯着他,直到把他盯得不敢抬头,跟着同事们匆匆走过去。
走廊的灯卡在明亮跟昏黄之间,宴好站在原地,手臂被抓住,他任由江暮行把自己拉进卫生间。
江暮行确定隔间里都没人,转身问宴好:“你在发什么愣?”
宴好说了刚才的事,见江暮行没露出表情,眉心蹙了蹙:“你知道的吧?”
江暮行摩挲他的下巴。
宴好的气息很阴郁:“那男的看你的眼神,跟以前的我看你一样,想被你弄。”
江暮行漫不经心:“所以?”
宴好没吭声。
江暮行微弯腰,在他额头亲亲:“撒尿去。”
宴好没动,脑子里浮现出杨丛说的话,大学里肯定会有男的聊骚江暮行。
其实不止是大学,工作了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