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机拨了下自己那头又黑又浓密的长卷发,拧开瓶矿泉水,边喝边非常随意地那么一问:“知不知道赵家这个晚宴都邀请了哪些人?”
白继洲今天开了一下午的会疲惫得很,打开瓶风油精往鼻子底下熏了熏,滋味儿酸爽,分分钟提神醒脑。他一个激灵,也非常随意地那么一答:“别的不清楚。我只知道商氏的邀请函是赵梓豪他爹亲自上门去递的。”
话音落地,白珊珊猝不及防,噗一声被嘴里的矿泉水给呛住了,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白继洲皱眉,扯了张纸巾一脸嫌弃地给她丢过去,“别弄脏老子的新车。”
白珊珊接过纸巾默默擦了擦嘴,没有说话。
白继洲拿眼角瞧着她,片刻,换上副笃悠悠揶揄打趣的口吻,八卦兮兮:“怎么,心里是不是还有点儿期待?”
白珊珊挑了眉毛看向他。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孢子。她现在开始怀疑这位傻孢子高智商财富新贵的人设是白岩山花重金让媒体给他炒的,常青藤名校经济学管理学的双学位证书是也在b市的假证圣地洞子桥花了几百块买的。
傻孢子丝毫没察觉到她眼神里的鄙夷,依旧一副格外正儿八经的表情,好奇道:“说真的,当初你和商迟的‘超颜值世纪同桌’也曾传成了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