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细胳膊细腿、柔软小巧轻轻盈盈,几乎令人感觉不到什么重量,挣扎的力气于商迟而言也几近于无。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答话,手臂微抬,径自把她放到了钢琴上。
钢琴顶盖冰冷而坚硬,这种触感令白珊珊感到有些不安。她坐在钢琴上无意识地往后挪,目光警惕防备地看着商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别动。”商迟低声说。修长冰冷的指捏住她的足踝,指腹轻柔抚过那片被磨得泛红破皮的皮肤,垂着眸,目光专注而平静。
白珊珊一惊,慌了神,“你……”
他语气很安静,“你受伤了,需要上药。”
白珊珊:“……”
——
几分钟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哐哐哐,格罗丽的嗓音从屋外传入,恭恭敬敬的,“先生,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请进。”商迟看着坐在钢琴上一脸无语相的姑娘,目光不离。
门开了,格罗丽把一支药膏和一个盒子交给商迟之后便退了出去。
屋子里重归安静,月色的冷光中又只剩下站在钢琴旁的商迟和坐在钢琴上的白珊珊两个人。
白珊珊觉得此情此景已经不单单是“尴尬”或者“别扭”能形容的了:商迟垂着头,一只手捏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