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唇微抿着,脸色万年不变的冷漠平静,素来冷静无波的眼却森寒阴冷,带着某种教人毛骨悚然的冷酷和狠戾。
看着一点不像平日里那位金尊玉贵不染纤尘还有重度洁癖的豪门大佬少爷哥……
but。
wait,重度洁癖?
对啊,这位蛇精病同桌不是有重度洁癖吗?那……白珊珊抽了抽嘴角,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瞪着那只抓住耳钉男胳膊的修长大手,脑子里思绪不受控制地乱飞。
再看看对面的耳钉哥,被商迟抓着手,脸色已在剧痛之下惨白扭曲,微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定点声音。
商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很轻也很淡:“谁准你碰她。”
话音刚落,反手一拧。
小巷子里安安静静,夜色寂寥无声,类似腕骨断裂的清脆“咔擦”声尤为清晰。
“唔……”耳钉哥从喉咙深处挤出一阵痛呼。
商迟轻描淡写地松手。耳钉男顿时全身虚脱一般倒在地上,捂着右手手腕,大汗淋漓,脸色惨白,看上去痛苦到极点。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惊悚骇人触目惊心的一幕给震住了。
“……”白珊珊低头看了眼倒在地上抽搐的耳钉哥,又看了眼身旁商迟冷漠到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的侧颜,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