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肃瞥他一眼,满脸看智障的表情,“居然在先生跟前开玩笑,我看你真是疯了。”
“唉。我是看最近先生的心情一直都很好,一时松懈下来,大意了。换成以前谁敢啊。”江旭有点忧伤地感叹,“看来boss的温柔仅仅是对白小姐。”
在其他任何人、包括他这个贴心小棉袄面前,先生都还是那个杀伐果断冷血狠戾的暴君啊。
嘤嘤嘤。
——
玛莎拉蒂疾驰在马路上。
白继洲一上车就坐不住了,皱着眉头看白珊珊,问:“欸我说你一姑娘家怎么回事儿啊?大晚上的,怎么会跑商迟那儿去?”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白珊珊这会儿身累心累烦躁得很,闭上眼睛没什么语气地说,“只知道昨儿我喝多了。”
“什么?”白继洲瞠目结舌,缓了好几秒才艰难地吸收并消化这个消息,有点儿结巴地说:“白珊珊,你可千万别他妈告诉老子你和商家那个大佬酒后乱性了啊?”
“没有。”白珊珊漠然道。
白继洲眯眼,“真的?”
这时白珊珊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拿出电话一看,是一条微信消息,顾千与发的:
您还活着吧爸爸?昨晚夺命狂call你一个不接,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