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她又从包里摸出颗草莓味的棒棒糖,拆开糖纸放嘴里,抬起眸,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不远处雕梁画栋的大宅。
白继洲落下半段车窗,探出个脑袋瞧她,皱着眉,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你一个人行不行啊?”
白珊珊回过头。
再看向白继洲时,她眼底深处那股子淡漠又厌世的霜色已不知何时褪得干干净净。金灿灿的阳光照在那张雪白的小脸蛋儿上,连细软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她眉眼弯弯,嘴角上扬,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瞳也亮晶晶的,又成了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纯良无害样。
白继洲:“……”
白珊珊满脸笑容,吃着棒棒糖很开心地冲他挥了挥小白手,“哥哥去忙吧,再见!”说完便挎着她的小包包转身蹦跶着走向了别墅。
跟只刚采完胡萝卜的可爱小兔子似的。
“……”坐在车里的白继洲表情僵硬,足足语塞了三秒钟才回过神,抬起右手往脑门儿上一撸,忽然嗤的失笑。
他爹白岩山从他爷爷手里接过白氏时,整个儿公司早已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长达十个月的财务危机重压几乎让老爷子向银行申请破产。他爸能在半年时间内让千疮百孔的白氏起死回生,并且在b市豪门家族中站稳脚跟,自然不会是个简单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