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缓慢转动脖子朝向身旁,盯着他,轻声,一字一句地重复:“一、张、床?”
“嗯。”
“……”啪。白珊珊脑子里那根强绷了一晚上的名为“淡定”的弦,断了。
白珊珊:你他妈到底是什么蛇精病变态色魔啊?之前强吻我几次我都懒得骂你了,现在我说我出去订酒店,你非得把所有酒店的空房都给定完,现在又说你的套房只有一张床?啥意思?怎么地,就是非要逼着我跟你睡一张床是吧?
白珊珊深吸一口气吐出来,竭力克制住暴走打人的冲动,嘴角一勾,微笑脸,“没有第二张床,沙发总是有的吧?”
商迟还是很冷静,“嗯”了声,没有多余言语。
“ok。”白珊珊点头,道,“那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们各睡各,井水不犯河水。如果……”说着忽然一顿,眯了眯眼,唰一下拉开自己小挎包的拉练,从里面变戏法儿似的掏出了一把微型工具锤。给墙面哐哐哐钉小钉子的那种。
一只小白手紧紧握住,举高,在商迟眼皮底下耀武扬威般地挥过来,挥过去。
“……”商迟掀起眼帘,瞧她。
“如果半夜三更,有什么变态色狼想对我不轨。”小姑娘吊起嘴角扯出个冷笑,娇软可爱的小脸蛋儿上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