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爬过似的,带起一丝渗进骨头缝儿里的痒。
那触感太诡异,白珊珊始料未及,整个人都轻轻地抖了下。她有点慌,想躲但还是忍住了,动了动唇,细软嗓门儿里闷着一点儿哑,“你在做什么?”
背后的人没答话。
下一瞬,一种薄润微凉而又柔软的触感擦过了她的手腕。白珊珊一僵,旋即便反应过来,是这个男人的唇。
商迟咬住了缠在她手腕上的绸带。
……他不是有严重洁癖吗?怎么会愿意?
身为一名心理师,白珊珊最擅长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在任何情形下采取一系列措施调节自己的情绪,让自己随时保持冷静,心如止水。但,此时此刻,她所学到的一切专业知识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不慌、不乱、不全身血液加速,更别提什么心如止水。
她他妈简直都快要炸开了。
“你……”白珊珊嗫嚅了下,做了个深呼吸,竭力强迫自己忽视商迟唇齿呼吸与她手腕的亲密接触,没什么语气道,“你这样方不方便?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折返回入口的地方呼救,让他们把我们放出去。”
说话的同时,两只反绑于身后的雪白小手无意识地绞在了一起。极用力,骨节处都泛起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