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快,过去跟你爸道个歉。去。”
白继洲侧目,冷眼瞧她,眼神里三分兴味三分厌恶。
余莉被他瞧得心里一阵发毛,只半秒就移开目光不再同他对视,清了清嗓子,“我让你去跟你爸道歉,你看我做什么。”
白继洲嗤了声,“收起你这副贤妻良母的嘴脸。姓余的,我爸老糊涂了,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可清楚得很。”
余莉听完,眼中流露出一丝难堪之色,皱眉支吾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继洲不耐烦地皱眉,“我说的什么你清楚得很。滚远点,别在我面前演戏。”
不远处的白岩山听见二人对话,忍无可忍,出胡子瞪眼地怒喝:“白继洲,这是你和你妈说话的态度么?你要造反不成?”
“爸,说您老糊涂了,您还真不清醒。”白继洲讥讽地扯唇,“我早就没妈了。”
“白继洲!”白岩山冲过去就想打他,“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白继洲站原地,还是那副吊儿郎当天塌下来都当被子盖的状貌,不躲不闪,丝毫不为所动。
余莉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得逞般的快意,面上却惊慌失措,紧张得不行,忙忙两步冲上去拦住白岩山,急道:“岩山,继洲对我有误会,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