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给她爷把体温计夹到腋下,而后走到案桌前坐下,手上纱布掀开,右手背上的红肿已经消去大半,但伤口上有些渗血。
黄医生眉头微皱了一下:“你这两天用这手干活了?”
齐悦愣了一下,前两日她可是宁愿把左手用废了,也不敢用右手,排除前两日,那就唯有今日了,她斟酌着说道:“刚刚捉母鸡时,右手被它的翅膀扇了一下。”那时她的手疼了一下,只是她没太在意。
听到这话,黄医生想起早上他喊人捉鸡的一幕,他轻咳了一声:“手没养好之前,这种危险的事就不要再做了。”
齐悦心中好笑,面上却做乖巧状,连连应诺。
哗的一声,碘酒浇在手背上,疼得她嘶嘶呲牙,等到敷上绿色膏药,又一阵清凉舒爽,舒服得她差点压不住口中那声呻吟。
看她这模样,黄医生面上露出一丝自得:“这膏药舒服吧?我自制的膏药,统共才有一盒子,你今天若不是帮我捉鸡,这药还用不到你手上。”
齐悦自是连连感谢,心中也认定这位黄医生医术了得,且还是位中医,想到之前他给爷爷止咳的手法,她不由得两眼放光:“您刚才门口给我爷按的止咳穴位吧?一会您能教教我吗?”
话一说出来,齐悦猛地想到中医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