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干,脚步急促地往外走,走到院门又忍不住朝灶房望了一眼,但最终还是失望了,回身快步离开。
灶房一时安静下来,唯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火光照在脸上有些热了,齐悦渐渐坐不住了,她正思考着劝他出去凉快的成功性有多大时,铁皮水壶忽然鸣叫起来,一股滚烫的开水冲出了壶嘴,她忙起身去提水壶,却有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两只手碰到一处,一只宽大肤色偏黑,一只纤细白皙,凑到一处对比明显。
仿若被火烫着一般,齐悦忙缩回了手,下意识地描补一句:“壶柄太烫了。”
话一出口,她脸就热了,好在雷军没有看她,还附和她一声:“是很烫。”
说着话,他却握紧了壶柄,一把提起水壶,而后对齐悦道:“走吧,去堂屋。”
“啊?”齐悦还有些懵。
雷军朝她的额上看了一眼:“我看你额上出汗了,是不是有些热了?咱们一块去堂屋凉快。”
不,她热是因为跟他呆在一处的缘故。
“你去堂屋,我留在这做饭。”齐悦下定决心跟他分开,也好静静自己混乱的脑子。
雷军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包裹着纱布的右手上:“你的手没养好,我来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