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医生就让我转交。不过我没他部队地址,麻烦婶子邮寄给他。”
“这药膏真的能祛除军子脸上的疤痕?”叶英梅一脸惊喜,又有些不敢相信。
“应该可以的。”齐悦点头。之前出门时,她不知如何想的,将药膏和信都带在身上,或许冥冥之中早有预示。
再次跟叶婶子道别,齐悦转身走了。
望见齐悦快步离去的背影,叶英梅从惊喜中醒过神来,连声喊道:“齐悦等等,婶子把地址给你,你给军子写信邮寄过去吧。”
齐悦脚步未停,只回头僵硬地笑了笑:“我这些日子很忙,没时间是镇上寄信,只好麻烦婶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叶英梅摆手,随后又想到一事,“你有信要捎给军子吗?”
齐悦握紧了口袋中的“病历簿”,摇了摇头,加快步伐。
她得好好想想,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
“你在干嘛?”
祁阳猛地拍了雷军的肩膀一下,趁他回头之际,忽然伸手抽桌面上的信纸。
这一招,他用过很多次,从未失手,但这一次,他没有抽动信纸。
目光落在信纸上那只手掌上,祁阳惊讶地挑了挑眉,收回了手:“你在给谁写信,连我都不让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