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得她连忙喝道:“娟子,闭嘴!”
齐月娟被喝得声音一顿,抬头望见她爹黑沉的脸忽然意识到不妙,只是不等她开口弥补,她爹转头对边上的秦世鸣道:“你们工作也忙,我就不留你们了。”
“爹……”秦世鸣脸上满是尴尬,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
齐月娟的脸一下子白了,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爹问道:“爹,您赶我?”
齐永福没有说话,也不再看她。
齐老太太尖声喊道:“老头子,闺女才回来不到一小时,你赶她离开,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齐永福望向老妻,眼底闪过失望,只一眼之后就收回视线,低头问齐悦:“悦丫头,擦上药膏好点没?”
浅绿的药膏涂抹在脚背上,清凉亲润,灼热和疼痛都减轻不少,她抬头冲老爷子露出笑容:“爷爷,我好多了,您别担心。”又指着土灶台上的药碗道,“虽然浪费了一些药汁,但剩下的也够您一次,您趁热喝了吧,不然凉了就更苦了。”
听到大孙女这会还在操心他喝药的事,齐传福心中又暖又酸,点头道:“爷爷这就喝药。”
说着,端起药碗送到口边,齐月娟这时冲过去抓住了药碗的另一边:“爹,就算您生气要我,我也不能让你喝庸医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