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大,也知道中医要学得精通需要数年,甚至数十年的学习,但她就是忍不住这么说,她太高兴了,也想要这会离得她最近的亲人也跟着高兴。
齐永福果然很高兴,他大笑起来。
他很久没有笑了,突然笑起来声音有些怪异,似破锣嗓子一般,但笑声中透着喜悦半点不少,浑浊的双眼隐隐透着水光:“好,好,我老齐家要出医生了!”
齐悦也跟着笑,脸上的笑容明媚,就是西天的霞光都比不上。
匆匆走过的路人忍不住驻足停步,路人不好跟年轻姑娘搭话,就冲齐永福问了一句:“老爷子干啥子这么高兴?”
“我孙女以后要当医生,我当然高兴。”齐永福满脸笑意地冲陌生的路人回道。
路人自然不会扫兴,大声恭喜齐永福有个好孙女,又道他以后能享福了,有个头疼脑热都不用求人。
齐永福满脸高兴地应和,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聊得很是开心。
站在边上的齐悦却是羞红了,转身进了里屋开始背书,老爷子的牛皮已经吹出去了,她可不能让他的牛皮破了。
时间就在照顾老爷子和背书中悄然滑去,齐悦晚上做梦都梦见一个个标着穴位的小人,还有晦涩难记的古文。
因为齐老爷子住在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