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紧迫感,最近俩月齐明明很努力,写的作业又干净又整齐,教他们的老师已经夸了她好几次了。齐兴国又有些不服气,不就写作业认真点,他也可以。
挺起胸膛仰着脖子喊道:“比就比,你要是输了,得叫我哥。”
“我赢了,你叫我姐!不对,我本来就是你姐,我赢了,你不但要叫我姐,轮到我扯猪草挖蚯蚓,你得替我做。”齐明明提出要求,这些活自从姐姐去了镇上,就都转到她身上,放学后偶尔干一次是乐趣,隔一两天轮到一次,那就是累活了。
齐兴国不是吃亏的性子,立马加条件:“我赢了你得帮我洗衣服,给我做饭。”
两个人从称呼上的争论,变成了学习成绩的比拼,齐悦笑呵呵地看着,见他们一时半会闹不完,就牵着牛根,提着布袋子去了爹娘的屋子。
齐兴民尴尬地站在边上,忽然觉得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有些醉酒的齐传宗刚一上床就打起了呼噜,余秀莲坐着窗边缝补他明天上山要穿的旧衣服。
齐悦进门将牛根安顿好,便将布袋递给余秀莲:“娘,这是奶奶给你补身体的。”
余秀莲却不见高兴,反倒责问她:“你怎么真接了她的鸡蛋?我的身体我有数,怕是不能……”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