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管你弟弟,他以后是当农民还是当工人,由得他自己去挣,你不要用自己的婚姻去换。”
看到余秀莲眼里不掺一丝杂质的担忧和关切,齐悦鼻头有些发酸,哑着声喊了她一声:“娘。”
这边齐老太太冲着余秀莲骂了起来:“你个婆娘,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吗?还有,什么叫齐悦用自己的婚姻换牛根的前程,难道陆家不是好去处?牛根不是你亲儿子?你为了一个嫁出去的女儿不要儿子的前程,这就是你们余家的家教?难怪你弟弟将近三十的人了,还是一个二流子……”
余秀莲骂得眼圈都红了,却难得直起身板跟婆婆反驳:“对,我爹娘就是这样教我的,我现在也是这样教我的女儿和儿子,女儿与儿子谁也不比谁贱,也没有谁要为谁的前程牺牲,所以就算国庆是你们口中的二流子,但我也要说,他是最好的弟弟,他对我这个大姐好,对齐悦他们三个外甥好,比齐悦的两个叔叔和姑姑加起来好十倍,好百倍!”
余秀莲从来没有一次对齐老太太说这么多话,也从未这么痛快淋漓地反驳过她,直到说完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原来说出心里话的感觉是如此畅快,神清气也爽!
但齐老太太被她气得脸都青了,张口想要反驳,却发现根本无从反驳,她亲生的儿子女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