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雷军异于常人的食量,也足够吃上一整天了。
齐悦有些愧疚:“我都忘了给你准备火车上的吃食。”
雷军盯着她微肿的唇瓣:“是我的错。”
齐悦忽然明白他话里隐藏的意思,又羞又恼,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捶他,只狠狠瞪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钱兜,拉开他的行军包飞快地放进去,一边叮嘱他道:“里面我放了些东西,你的没人的时候再打开看。”见他要动手拿,立马唬脸,“你要是现在拿,我就生气了。”
雷军只得收回手,将行军包重新拉上,无奈又宠溺地揉她的发顶:“里面放了什么,这么神秘。”
“里面的东西不神秘,那小兜子是我缝的。我原本要是给你缝背心的,但你折腾得我没时间缝,只能等过一阵我缝好后给你邮寄过去。”齐悦是有些遗憾的。
“我不急着穿,等下次我休假时做好就行,你别累着。”雷军并不在意什么背心,却心疼她每天有陀螺一般转着,忙不完的事,还记挂着想给他做衣服。
“一件背心而已,哪里就能累着。”齐悦不以为然,然后再次叮嘱他不许给她寄钱。
雷军还未来得及回应,鸣笛的声音响起,从南驶过来的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停靠入站。
资江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