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别有意味的暧昧,往日郝姑娘还春心微动,但现在直接恼了,却不好发作,冷脸呵斥:“我心情好着呢,别跟我嬉皮笑脸,赶紧把票买了。”
热脸贴了冷屁股的余国庆,无奈笑了一声:“买两张。”
他说着,将手中钱递给了她,对方也公事公办地找了零撕了票丢给他,辫子一甩,转身去收其他乘客的车票。
被人怼了也不知道缘由的余国庆,余光瞥见齐悦在偷笑,便用手肘捅了捅她:“郝姑娘今天态度大变,你是不是知道原因。”
齐悦点头:“知道啊,”在余国庆神色一松时,恶劣一笑,“就是不告诉你。不过你可以想一想,你之前做过了什么让她误会的事儿。”
“我做什么让她误会了?”余国庆摸着脑袋,想不明白。
齐悦便压低声音问他:“你很在意郝姑娘的心情好坏吗?”
“倒不是多在意,不过我经常做这趟早班车。”余国庆眼里透着精光,压低声音对她吐露,“郝姑娘是这车的售票员,若能跟她处好关系,日后有些事也能让她帮帮忙,省钱又省心。”
齐悦愕然:“你就这么功利呀。”
“生意人,不功利哪能挣到钱?”余国庆对她这纯白的性子有些不赞同。
齐悦沉默,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