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便分不出心来东想西想。
只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思念如潮水般淹没了她,杂夹着苦涩的味道。
前世她看影视看,看到那些陷入爱情中的女人又作又疑神疑鬼时,总觉得有些违和,但此刻她却理解了。
爱情有一股奇异的魔力,它能放大喜悦和甜蜜,也能将女人心底那一丝细微的不安,细微的怀疑都放大十倍、百倍,她们不是不知道这样显得无理取闹,但却压制不住。
无奈苦笑,她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出了屋子,摊开雷军这几个月来给她写的信,就着外面的月光,一封封地读。
信里写的东西大多琐碎,也没有甜言蜜语,但读着读着,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姐,你还不睡吗?”
袁巧儿打开门,望见她在看信,懵懂的脸上浮现一丝了然:“姐进屋开灯看吧,别伤了眼睛。”
齐悦回身,揉了揉泛酸的眼睛:“吵醒你了?我不看了,咱都回去睡觉。”
袁巧儿有些迟疑:“姐你真的不看了?我没关系的,开着灯我也能睡着的。”
“真不用,我现在能一觉睡到天明。”
心安了,自然就能睡得好。
之前是她入了魔障了,为了未来不确定的事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