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弱了。
“齐队长,我觉得大侄女这法子或许可行,毕竟今年承包组的成绩摆着这。”村长上前劝了一句。
齐永福瞪眼:“你说得轻巧,这事若是被人报到镇里,报到县里去,谁来摆平上面的责难?”
村长被问住,那些社员反倒开始支持他:“咱今年承包养鱼不也没被上面发现吗?”
“几家几户的承包养鱼跟全队承包能一样吗?”齐永福扫了说话之人一眼。
那人姓黄,黄姓在村里有十几户,自觉自己底气足,梗着脖子说道:“能有多大差别,不都是一个瞒嘛,咱跟村里都说好了,谁也不许往外透一个字,上面就没人会知道咱队里的事。”
黄社员一鼓作气地说完了才猛地觉得脖子发凉,他忍不住低头缩脖子,做好了被训斥的打算。
但等了三秒,依然没有等到训斥,他偷偷抬头看齐永福的神色,惊奇地发现大队长的脸上居然没有怒色,反倒冲他扯了扯唇角,好似在笑。
从未见过大队长笑过的黄社员惊得脸一白,声音都哆嗦了:“大队长我刚刚浑说的,您当没听见行吗?”
齐悦看到别吓得快要跪下的社员,有些哭笑不得,拉了拉齐永福的袖子,假意道:“爷爷您就算是队长,是长辈,也不能不让别人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