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她拿起水杯问女人:“大姐你口渴吗?我要去打水,需要帮你打上吗?”
女人话音一顿,立马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碗给她:“这是我家娃的小碗,你帮忙打上水,不要太热的,不然喝不到嘴里。”
这丝毫不客气的姿态让齐悦失笑,不过能远离女人的探问,齐悦还是不嫌麻烦地带着那只碗去了两节车厢中间,那里安放着漆了绿漆的水箱。
齐悦接了水回来,年轻女人已经跟领座的人聊得起劲,等齐悦把水碗递给她,女人随口道声谢,一边喂孩子喝水,一边继续跟邻座的人聊天。
得了清静的齐悦靠着车窗,阖眼休息。
哐当哐当的铁轨击打声很枯燥,却也很催眠,齐悦进入睡眠。
不过睡着不久,火车停靠站台,脑袋被车窗磕了一下,人便清醒过来。
等熬过车厢上人下人的嘈杂,火车重新启动,齐悦再阖眼,在被磕醒,如此反复。
傍晚,到了吃饭时间,车厢嘈杂一片,杂夹着孩子的哭闹和大人的训斥,还有乘务员推着餐车招呼的声音。
齐悦没有买盒饭,而是拿出了一早准备的糯米团,里面杂夹豆粒和肉粒,此刻已经发凉,但依然散发着香气。
对面的孩子盯着糯米团吞咽口水,齐悦便分了一半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