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乘客都在高兴地谈论着,说笑着,齐悦没有加入他们,而是第一时间去了车厢中间的盥洗室。
凉水泼在脸上,一个激灵,整个人都精神了,只是在火车上待了三天两夜,面色实在不算好,苍白又有些暗沉,眼睛里透着一些血色。
想到一个半小时候就要见到雷军,她用手拍脸想增加气色,结果不尽如意,她只得放弃,只飞快地洗漱一遍,就把位置让给外面排队等候的乘客。
等她回到自己的座位跟前,发现大半乘客都把行礼从行李架上取下来,或搁座位上,或者直接放地上,齐悦竟无处下脚。
“小姑娘,你也把行李拿下来吧,你要是拿不动,婶子帮你。”与她同行一路的和气妇人朝她招手。
齐悦摇头:“不麻烦婶子了,我不急,等车停靠了我再拿行李。”
“那时再拿,下车得多晚,你不担心你朋友等急了?”妇人一脸不赞同。
“他性子稳,不会着急的。”齐悦笑着回道,妇人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劝她了。
座位都被行李占了,齐悦就靠着椅背站了一个来小时,这过程算不得美好,但心里有了期盼,就不那么难熬。
一阵鸣笛声,火车终于进站,齐悦缀在争先恐后下车的人群后头,提着行李有些吃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