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治好他,顶多是用针灸让他恢复到半年前的身体状况。
她将这些实情告诉了刘团长,又建议他:“我师父或许有把握彻底治愈刘老同志,你们不妨把他送过去,到时我也会跟着回去。”
刘团长却摇头:“我爸现在走不开,至少两年之内走不开,但我怕他撑不到两年之后,所以,”他一脸恳求地对齐悦道,“请小齐医生在京市多住两三个月,不管到时我爸的身体恢复到何种程度,我们家都只有感激的份儿。”
不等她回应又道:“你留下的这两三月,我会按照京市医院主治医生的待遇给你开工资,你吃住在我家,平日只需给我爸看病,其余的都不用管。”
这待遇好得齐悦差点一口答应,好在理智还在,她不好直接拒绝,就委婉地对刘团长道:“我现在还是学徒,能不能留下,能留下多久,我都得问过师父才行。”
刘团长立马道:“我现在就给你师父打电话,卫生所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他一边问一边走到电话旁拿起话筒,这雷厉风行的行事与刘老同志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
但是,齐悦遗憾地告诉他:“卫生所没有装电话。”
刘团长略有些吃惊,很快又道:“镇派出所,镇铁路局有电话吗?若都没有,我拍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