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下来,给齐悦当火炉用,又用热力十足的掌心给她捂着肚子,齐悦一晚上睡得很好。
不过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身下垫着的小褥子还是沾了血,她无奈地起身收拾,又习惯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条。
“换洗的东西留着不动,等我回家洗。”
纸条上没有留名,但齐悦早看习惯他力透纸背的方正字体,笑了笑叠起来放入抽屉,里面已经有一沓小纸条,是雷军近一月留下的。
想了想,她还是去烧了热水,而后兑上井水清洗了小褥子,以及换下的棉布条。
天气虽冷,但阳光很好,空气也干燥,将它们挂在院子里,晚上应该就能干了。
灶台上温着红枣粥,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的红枣,昨晚就给她沏了水喝,今早又用红枣熬了粥。
其实齐悦不太喜欢红枣粥,因为熬煮过的红枣会发酸,但她还是一口不拉地喝完了,浑身都暖了起来。
经期头来的三天量会很大,齐悦垫了厚厚的棉布条,腿上套了两件秋裤加黑色外裤,身上则穿了那件新买的军绿棉衣,只差再裹上围巾和帽子就可以变成一个球了。
齐悦被自己的装扮逗笑,到了刘家却被刘老同志夸赞:“果然是长了一斤肉,人圆了能抗寒,看着也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