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爷,我学过医护,我不在意的。”
刘部长有些头疼地道:“霞丫头,是刘爷爷不自在,你先出去吧。”
倪霞面红耳赤,咬着唇望向雷军,但没有等来他的回顾,她僵着脸冲刘爷爷说道:“我先出去准备今天的晚饭。”
倪霞离开了,带上了房门,屋子里只剩下三人,但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雷军帮着齐悦擦针,齐悦将窗帘拉上,刘部长脱了衣服躺上床,一边与齐悦商讨:“今天只扎后背行吗?”
齐悦回头笑道:“刘爷爷您连手术刀在身上割腐肉都不怕,害怕银针吗?”
刘部长瞪眼:“谁说我怕银针,我只是看着针扎身上肌肉容易紧绷。”
齐悦抿嘴笑,也不戳穿他的谎言,只冷酷地拒绝了他的要求,将他后背与前身都扎上了针,腿上也没放过。
刘部长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身上并不仅仅只有老寒腿,还有其他许多暗伤和疾病,所以齐悦使用的银针很多。
扎完针,给刘部长带上架子盖上被子,齐悦和雷军都没有出去,而是一人拿起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据说怕看银针的刘部长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声音很响,差点盖住房门外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略有些加重,齐悦抬眼朝雷